9月16日,在新华社专题报道《元首外交 | 这份国礼饱含习近平主席特别的牵挂》中,以“文明对话的好榜样”为关键词,
重点采访报道了西北大学王建新教授及其团队所开展的丝绸之路考古工作。
聚焦丝路
9月16日,《人民日报》第17版以《联合考古谱写中乌友好新篇章》为题,发表了中乌联合考古队中方领队、丝绸之路考古合作研究中心首席科学家、西北大学教授王建新署名文章。
9月15日,《光明日报》第14版以《从绘画艺术看哈萨克斯坦的丝绸之路》为题,发表了西北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黄孟芳、西北大学丝绸之路研究院院长卢山冰及俄文翻译李奕璠所著文章。
联合考古谱写中乌友好新篇章
乌兹别克斯坦位于阿姆河与锡尔河之间,是古代中亚文明的核心之地。回顾历史,中国与乌兹别克斯坦间的友好交往源远流长。考古资料表明,早在青铜时代,来自中国的小米就已经抵达乌兹别克斯坦,在以苏尔汉河州萨帕利特佩为代表的若干遗址中被发现。
公元前2世纪中叶,游牧人群月氏经伊犁河、楚河流域到达乌兹别克斯坦南部的阿姆河流域。张骞出使西域,就是为了寻找月氏人。约公元前138年,张骞出发后不久就滞留匈奴,在当地生活了10多年后,才经大宛(今费尔干纳盆地)、康居,到达阿姆河流域的大夏(巴克特里亚),找到了月氏人。这些都是《史记》《汉书》等中国古代文献记载的历史,那么,古代月氏人的考古学文化遗存究竟在哪里?长期以来,这一问题都没有定论。从2000年起,我率领西北大学考古团队沿着张骞的足迹,踏上了寻找古代月氏文化遗存之路。
追寻古代月氏
从 2000 年起的10 年间,考古队在甘肃、新疆等丝绸之路沿线区域开展考古调查发掘,最终确认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2世纪,以新疆东天山地区为中心分布的游牧文化遗存,应是古代月氏在中国境内的遗存。然而,要使这一发现得到国际学术界的公认,只有找到西迁中亚后的月氏文化遗存,通过系统比较研究后,方能实现两者互证。
为此,我们从东天山地区出发,追踪月氏西迁路线,最终到达乌兹别克斯坦。2009年,我第一次前往乌兹别克斯坦考察。2011 年,西北大学、中国国家博物馆与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成立联合考察队,对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展开全面考察。2013年,我们与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正式组建了中乌联合考古队。
王建新团队向中国驻乌兹别斯坦大使介绍考古发现
针对古代游牧族群的考古调研,我们摸索总结出一套“游牧聚落考古”的理论和方法,打破了学术界长久以来所认为的“游牧民族居无定所”的论断,并逐步探索出“大范围系统区域调查与小规模科学精准发掘相结合”的研究模式。通过大范围系统区域调查,我们踏遍乌兹别克斯坦南部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克服语言障碍,逐步了解并掌握了各时期、各类型文化遗存的特征、分布现状和分布规律。同时,针对以往考古研究的空白、缺陷和错误观点,中乌联合考古队开展了科学精准的小规模考古发掘。
在新疆和中亚地区,我们新发现了大量古代游牧聚落遗址,从而使我们在游牧考古研究领域的理论、方法和实践都处于国际领先水平。2015年,中乌联合考古队在位于撒马尔罕市西南的西天山北麓山前地带,找到了属于康居文化遗存的撒扎干遗址,与《史记·大宛列传》所记载的张骞经康居抵达月氏的史实相呼应。这一发现令人兴奋不已:找到了康居的遗存,就离找到月氏文化遗存不远了。
出土文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2016年,在西天山南麓的苏尔汉河州拜松市拉巴特村,一处古代墓地因当地居民取土建房而被暴露。我们对该墓地进行了发掘,共清理了94座小型墓葬。从拉巴特墓地的墓葬形制、埋葬习俗来看,这类文化遗存在本地区找不到来源,却与新疆东天山地区公元前5世纪至前2世纪的游牧文化遗存面貌相似。从其时间、空间和文化特征看应是西迁中亚后的古代月氏留下的文化遗存。至此,中乌联合考古取得阶段性成果,为我们进一步知悉古代丝绸之路的繁荣兴盛,在全球视野下深入研究中国与中亚地区的文化交往史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实物佐证。
复原丝路历史
自古以来,中亚是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农业文明与草原文明的交汇之地,也是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古代人群的迁移、商旅贸易和货品转运,使这里成为国际考古的热点地区。2014年,我们在撒马尔罕遇到著名考古学家、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教授毛里齐奥·托西,他率领的意大利考古团队已在撒马尔罕盆地进行了15年的考古工作。刚见面时,他认为我们的工作已经没有必要。然而,当得知我们在他们工作多年的区域新发现了一批古代游牧聚落遗址后,他的态度立刻发生转变,要与我们商谈合作事宜。
在我们发掘拉巴特墓地时,一位日本学者拿着他们从一座古城遗址发掘的陶器图问我:“你们发掘的陶器与我们发现的陶器一样,为什么说你们挖的是月氏的,我们挖的是贵霜的?”通过多年对古代农牧关系的研究,我们发现,由于生活方式、生产技术和原料来源等原因,古代游牧人群不会像农业人群那样大量使用和普遍制作陶器,他们使用的陶器来自农业人群的作坊是很常见的,不能因为陶器一样就认为他们是同一文化、同一人群。这也提示我们,在找到月氏遗存后,需要进一步厘清古代月氏与稍晚的贵霜帝国之间的关系。
王建新主持的国家大遗址保护专项
厘清古代月氏与大夏、贵霜、康居和粟特之间的关系随之成为我们新的课题,并取得了一些重要突破和进展。2018 年至 2019 年,通过系统区域调查和勘探,我们在苏尔汉河东岸的乌尊市谢尔哈拉卡特村发现了一处大型墓地,清理了早期贵霜和贵霜帝国时期的墓葬25座。这批同时期的墓葬形制和埋葬方式多样,真实反映了早期贵霜至贵霜帝国时期河谷平原区域多个人群、多元文化的历史,与以拉巴特墓地为代表的游牧人群的墓地内墓葬形式、葬式葬俗等相对单一的文化面貌形成鲜明对比,二者应属两类同时并存的、不同人群的文化。我们的发掘工作吸引了法国、意大利、日本等多国考古学家前来参观,他们均对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显著的成绩表示惊讶和钦佩。目前,中乌联合考古队正在通过多学科的方法和技术手段,完善系统的证据链条,使我们的研究成果及突破性观点得到国际学术界的公认。
2009年,王建新第一次到达乌兹别克斯坦在其国家历史博物馆门前拍照留念
如果说,此前我带领团队在中国境内进行丝路考古,填补了我国丝路考古领域的空白,那么走出国门开展东方视角下的丝路研究,则改变了过去西方视角下的丝路研究一枝独秀的局面,为复原丝绸之路的真实历史提供了实证资料和科学依据。
谱写合作新曲
多年来,我们与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国立民族大学和铁尔梅兹大学的学者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乌兹别克斯坦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哈萨诺夫·穆塔利弗,是我第一次赴乌就认识的老朋友。经过10多年的合作与朝夕相处,尽管在语言上还有障碍,但我们在思想上互相理解,在工作中配合默契。可以说,中乌联合考古队能在学术研究上取得突破和进展,与乌方学者的通力合作密不可分。
相互尊重是联合考古队建立互信的基础。我们尊重所在国的历史、文化遗产和人民,尊重我们的合作伙伴。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我们曾经历过外国考古学家和探险家在我国进行掠夺式考古的历史,许多发展中国家有着相同遭遇,留下了许多令人痛心的记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在境外开展联合考古工作时,绝不重蹈一些外国考古学家和探险家的覆辙,在联合考古工作中秉持负责任的态度,不仅要获取科学研究的资料和信息,而且必须要做好文物的保护、展示和考古成果的社会共享。例如,为了更好地保护和展示考古发掘现场,我们在撒扎干遗址一座大型墓葬的发掘过程中,修建了保护性展示大棚。这种做法在当地获得了广泛好评。
2015年,中乌考古队员在撒扎干遗址新建成的保护大棚前合影
2019 年,“中乌联合考古成果展——月氏与康居的考古发现”展在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历史博物馆举行,金银器、铜器、铁器、玻璃、玉石、玛瑙等80组(件)于撒扎干遗址和拉巴特遗址发掘的文物首次展出,用最新的考古成果续写了中乌两国友好交往的历史。为进一步扩展考古研究领域的国际交流合作,同年,我们与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的学术机构,在已有双边合作研究机制的基础上,共同建立了费尔干纳盆地考古中、乌、塔、吉四国交流合作机制,开创了中亚地区联合考古工作的新局面。此外,我们坚持多学科、多单位合作的工作方式,国内外许多大学和研究机构的学者、学生都参加了联合考古工作。这既为我国培养了一批从事丝路考古研究的中青年学者,也为乌兹别克斯坦培养了青年一代学者。
2021年,王建新与各国留学生交流丝绸之路考古
今年,中乌联合考古工作再次启动。8月,我率领丝绸之路考古合作研究中心代表团再次访问乌兹别克斯坦,与乌学术机构开展合作交流。乌文化遗产署第一副署长图尔苏纳利·库齐耶夫对我说,他希望中方在文化遗产保护,特别是考古遗址保护方面向乌方提供帮助。他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国本世纪以来逐渐形成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大遗址保护和大遗址考古的理念和实践,值得与乌方分享,这会成为未来中乌联合考古工作的新方向。多年联合考古工作令我感受到,在新时代背景下,我们以文化遗产为载体,通过联合考古实现了中乌人文交流合作,促进了中乌两国民心相通,为双方的深厚友谊谱写了新的篇章。
从绘画艺术看哈萨克斯坦的丝绸之路
哈萨克斯坦是古代丝绸之路交往中的核心区域,在推动古代人类文明交流中发挥过重要作用。1991年哈萨克斯坦独立以后,丝绸之路成为艺术家们绘画艺术题材重要选项。1998年2月27日纳扎尔巴耶夫总统签署法令,批准哈萨克斯坦“复兴丝绸之路历史中心,保护和继承发展突厥语国家的文化遗产,建立旅游基础设施”的国家计划。该计划涵盖哈萨克斯坦位于丝绸之路沿线的9个地区,包括115个历史遗迹。随后,成立了“丝绸之路·哈萨克斯坦”国家公司,推动计划实施。21世纪初在哈萨克斯坦历史名城塔拉兹开设了丝绸之路城市历史博物馆。围绕丝绸之路开展艺术创作,为艺术家指出了一个创作方向,促进了绘画艺术的发展。
从历史和空间中获取灵感
哈萨克斯坦艺术家从丝绸之路的历史和空间汲取创作源泉。对于当代哈萨克斯坦画家来说,最集中关注的领域就是哈萨克斯坦历史。他们强烈渴望了解本民族的历史发展和在丝绸之路上的贡献。许多艺术家将目光转向考古文物、中世纪的民族图画,才华横溢且富有洞察力的艺术家通过作品致力于展示哈萨克斯坦的历史和空间。他们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倡议的“复兴丝绸之路”与本民族自觉意识有机结合起来,孜孜不倦地在哈萨克民族历史文化中探索、创作和表达。在围绕丝绸之路的绘画中,艺术家们注重历史与日常生活密切关联。最重要的代表作品有,阿尔扎诺夫的全景画油画《来自伟大的哈萨克人的遗产》(图①)、布贝的油画《伟大的丝绸之路》(图②)。
图①阿尔扎诺夫:
《来自伟大的哈萨克人的遗产》
图②布贝:
《伟大的丝绸之路》截选
从《来自伟大的哈萨克斯坦人的遗产》构图上看,这幅画就像一块地毯,实际上是蒙古包的重要组成部分。作品由六部分构成,中心部分与哈萨克人的宗教、精神和道德内容以及日常生活有关,展现了哈萨克人的世界观与文化情结。中下部分展示了一个带有石人像的神圣空间,表现了祖先崇拜和灵魂不朽的文化。画面上充满了各种象征,诸如拟人化的“日头”和“日面”神灵的石刻、腾格里新异教的圆形等边十字架、与圣鸟萨穆鲁克相关金蛋、乐器、古代武器、家畜等,这些都与宗教、社会、财富、繁殖等有着相关性。作品中的动物元素、几何图形、民族装饰图案,表现出哈萨克大草原古代游牧民族器物文化,画面上的眼睛形象意味着具有魔法力量的神秘符号。评论家认为“阿尔扎诺夫的这幅画是哈萨克斯坦文化发展史的一种艺术编年史”,它是哈萨克人民传统和习俗艺术表现的综合。
布贝在《伟大的丝绸之路》的创作过程中,从游牧民族的历史和日常生活收集素材,形成丝绸之路绘画构图。“首先,我拿起铅笔从海到海画了一条直线,一端是希腊,另一端是中国,以丝绸之路上的主要文化区域的民族服装、建筑和人物为主要呈现。其次,从不同角度进行表现。构图的中心有一个演奏冬不拉的哈萨克人,他一边演奏一边招呼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意味着这片土地的主人热情好客。各个商队路线汇集这里,商人们聚在一起交流、休息和进行交易”。布贝认为丝绸之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艺术素材,艺术家以丝绸之路为主题开展绘画创作前途远大。布贝丝绸之路题材作品影响巨大,其被誉为第一位将伟大丝绸之路理念以整体构图和恢弘气势展现出来的艺术家。
中国学者刘文斌作为哈萨克斯坦独立后中国第一批到哈国留学读研究生并获得哈萨克斯坦国家“哲学科学博士”学位的艺术家,曾在哈萨克阿拜国立大学任教授和中国文化中心主任。在他的《19世纪以来哈萨克斯坦美术史》的《后记》中记述,他与哈萨克斯坦美术理论家多次探讨丝绸之路和哈萨克斯坦美术,并多次参加在阿拉木图召开的哲学、文化学和丝绸之路研究国际学术会议。一些哈萨克斯坦著名美术教育家明确表示,丝绸之路是哈萨克斯坦艺术家得天独厚的历史资源,必须在丝绸之路题材上深耕细作。这表明哈萨克斯坦绘画艺术家十分重视丝绸之路在美术创作中的价值。
以丝绸之路为主题进行创作
当前,哈萨克斯坦形成了以丝绸之路为主题创作的画家群体。丝绸之路是古代社会族群、宗教、文化、习俗等交流之路,哈萨克大草原是丝绸之路的核心区域,保留了辉煌灿烂的建筑遗迹、文化遗产、历史传说。哈萨克斯坦的历史文化与丝绸之路历史文化交织在一起,丝绸之路是艺术家创作的源泉。
萨德尔巴耶夫从艺术学校毕业后,在哈萨克斯坦博物馆做修复工作。他到中国参观了博物馆,认真研究丝绸的生产和流通过程。后来,他遍访了高加索、土耳其、里海和伏尔加河地区的所有历史名城,详细研究中亚国家档案历史。创作了近百幅关于“丝绸之路”主题的画作。他创作的全景画《哈萨克阿尔泰古代游牧民族的祭祀仪式》(图③),因其幅面巨大而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他的由24幅作品构成的一系列绘画,展示了从东起公元8-14世纪喀喇汗国开阿利克、西到哈萨克斯坦阿特劳的萨拉伊克的地理空间、历史文化全景风貌。萨德尔巴耶夫还创作了一部小说,描述生活在丝绸之路上的贸易路线、民族和部落,展示他们的传统、仪式和文化娱乐,描述了古代建筑、宫殿、商队、食物和烹饪等。其中的绘画插图,均为作者的丝绸之路题材创作。
图③:萨德尔巴耶夫《哈萨克阿尔泰古代游牧民族的祭祀仪式》
波扎尔斯基则在对塔拉兹等古城考察调研中,通过查阅档案信息,形成了对古代服饰、日常用品等器物的造型和形象认知,创作了集中表现公元9-13世纪的阿拉伯、波斯文化历史的43幅绘画作品,在哈萨克斯坦产生重要影响。
1999年至2022年在哈萨克斯坦有影响力的丝绸之路画家及作品还有:普罗岑科的《永恒的商队》,展现了丝绸之路上商人驼队融入大草原的宁静之美和生灵与自然空间的一体化融合;阿利姆库洛娃的《霍贾·艾哈迈德·亚萨维》,展现了为纪念十二世纪东方著名的苏菲派思想家霍贾·艾哈迈德·亚萨维在中世纪建造的宏伟建筑背景下,商人和驼队行走的画面,描绘了丝绸之路宗教、文化和经济活动的历史片段。伊斯梅洛夫的《丝绸之路》,以富有表现力的、强烈的笔触和平静的画面描绘了广阔的自然风景,展现出丝绸之路行者积极稳健的步履和坚定不移的追求。若拉别科夫的《雅西城》,以透明的色彩层和近色调组合,描绘了古代奥特拉尔和突厥文化的丰富和绚丽;科利的《在古清真寺旁》,占画面四分之三的高耸宏大的清真寺和四分之一画面上行走的驼队,展现了丝绸之路上宗教文化与经济贸易并行不悖。阿布德利耶夫的《在路上》,展现了丝绸之路上一支驼队在日落时分穿越草原时的艰难,蕴含着历史进程中的艰辛。此外,洛马金的《丝绸之路》,凯尔的《在古庙》,舒基尔别科夫的《阿雷斯坦巴布》,伊利亚耶夫的《绿洲》,格沃兹杰夫的《东方集市》,若拉别科夫的《骆驼》,捷列申科的《东方集市》(图④),都是丝绸之路绘画中的优秀作品。
图④:捷列申科的《东方集市》
“一带一路”下的艺术发展
“一带一路”倡议促进了哈萨克斯坦丝绸之路主题绘画艺术的发展。2013年9月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提出之后,以丝绸之路为主题的中哈绘画艺术交流促进了哈萨克斯坦丝绸之路绘画美术的进一步发展。
2015年7月,由丝绸之路和平奖基金会、中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国际和平艺术家联盟主办的“丝绸之路经济带——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国际和平艺术家绘画作品展在哈阿斯塔纳独立宫开幕,共展出中国、哈萨克斯坦、土耳其、荷兰等21个国家30余位画家的100多幅作品。这些画作从丝绸之路文明交往中汲取灵感,作品题材丰富,民族特色鲜明,表达了各国睦邻友好和平共处的美好愿景。共建“丝绸之路之路经济带”倡议提出以来,在哈萨克斯坦政府及社会组织的积极推动下,哈萨克斯坦独立举办或与中国有关机构联合举办了十余场以丝绸之路为主题的绘画艺术展,这些绘画作品仿佛艺术的种子,催生了更多优秀的哈萨克斯坦丝绸之路主题绘画艺术。
哈萨克斯坦绘画艺术已经是国际美术体系重要组成部分,在世界绘画艺术领域拥有了一定地位。我们相信,在共建“一带一路”的历史大潮中,在开放包容的文化背景下,哈萨克斯坦丝绸之路主题绘画艺术一定能够在世界绘画艺术领域产生更大影响。